2021“上海-台北两岸文学营”专辑如约登场;连载《失人絮语》迎来第五章!各地邮局、报刊亭均有零售;邮局订阅邮发代号:4-4;网购请搜索微信小程序或淘宝店铺“萌芽小铺at萌芽”。
上海-台北两岸文学营专辑
包冠涵《寒冷》
大学毕业后,我在台北的一家冷冻食品工厂担任助理仓储人员。日复一日地,我和搭档庆仁哥穿着防寒衣走进零下15摄氏度的库房。庆仁哥告诉我,没人可以习惯这种寒冷。共事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他无时无刻不在为了自己对女儿的爱所深深受苦。一天,他向我讲起了他关于女儿的困惑……
林砚秋《像你的人》
第一次给之行庆生时,我们幻想着在一座荒芜的城市里共同拥有一间旧式的小房子,其中的第一件家具会是浴缸。而这次也许是我和她最后一次见面了,地点选在了一家温泉酒店。用浴缸或温泉来替代海洋,就像中学时我们假装共同拥有一只小猫一样,是我们一向擅长的游戏。我乐于和她一起不动声色地构建秘密,再向家明讲述它们。
宫放羽《躲藏游戏》
辞职返乡后,王若愚便听从母亲的安排参加相亲。这次的相亲对象是一个叫李岚的女生,他花费心思制定了各种计划,然而当他在餐厅的洗手池边暗自感慨这次约会的顺利时,耳边竟响起了母亲的声音……
萧信维《留神》
在游戏间与人发生争执后,少年飞快地跑上楼,意外发现了这座大楼的第六层。仓皇之间,一位老头唤他进屋躲藏,他便走进了这间看上去有些神秘的房间。老头自称知晓少年的过去与未来,又自顾自地向他讲起儿子阿国的故事,但少年发现,老头口中阿国的命运,似乎有多个版本……
曹姮《又见》
在台北读书时,我明白这里如同我注定要分手的恋人,因而总是幻想着与它的离别。如今我再次收到来自台北的明信片时,便仿佛体会到了那种面对异乡的乡愁,而这或许只是对某一种生活的缅怀。
吴可人《俄语战斗记》
八个月前,我鬼使神差地报名了一门俄语初级课程。我不是个适合学习语言的人,对俄语也知之甚少,在高强度的学习中,我逐渐面目衰颓,不断确认了自己的狼狈。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被俄语启迪出的复杂情感和深刻自审,其价值或许已经远远超出学习语言本身。
杨丽霏《桥洞》
我的童年属于城乡接合部,在我眼里它是世界上最沉默的存在。我一直在城乡间踌躇:在乡村,我第一次接触死亡,体会着此间沉默的亲情;与此同时,我又不断奔向城市,在雀跃与好奇中感到疏离。而城乡接合部一直停留在原地,作为我童年的迷宫存在着,我曾在这里迷失,现在也不愿忘记。
专栏
#耳证人#
云也退《带一本索尔·贝娄去耶路撒冷》
带着索尔·贝娄的《耶路撒冷去来》,我像1975年的贝娄一样来到耶路撒冷。在历史上来此进行“阅读型朝圣”的文人中,洛蒂曾采取自然主义的风格,写实而准确地记录了西墙前的景象;夏多布里昂则运用其渊博的知识,将那些神秘的故事升华为一种现实。而贝娄在前人记录的基础上,用发现奇迹的眼光观看了这里的一草一木,并从超自然的角度描写了他所体会到的神圣气氛,实现了一种富有智性的浪漫主义。
#美人尖#
指间沙《明星同事》
从昔日TVB花旦到教育学博士,从港姐冠军到当街卖鱼蛋,从少女偶像到精英律师……这批香港昔日最红的女星们,曾以其现代、时髦、强大的形象撑起港剧港影的全盛时代,成为一代人的情怀所系。而当娱乐圈更新换代,港女们又以平和的心态,在娱乐圈之外的世界任择心意,放胆一试。
惊奇
#公开课#
[英]戴夫·古尔森《索尔兹伯里平原和尖叫熊蜂》王红斌 冉浩 译
自1897年开始,英国国防部开始在索尔兹伯里平原购买土地,无意间创造了一块巨大的、未经官方批准的自然保护区。英国生物学教授戴夫·古尔森通过讲述自己在索尔兹伯里平原寻找熊蜂的稀有物种的经历,探寻人类活动对自然环境的影响。
#惊奇乱讲#
惊奇组《离校进行时》(上)
2021的毕业季已经落幕,在毕业倒计时、告别演出、师长致辞等一系列热闹的仪式后,离开校园、初入社会的大学生们有哪些复杂的感受?如今的校园生活有哪些新的潮流,学生们的内心世界又发生着怎样的转变?
连载
马广《失人絮语》(五)
警察来到后,明明很快被送到中山路码头,又被送去医院吸氧。我们找了家小店吃饭,欢子告诉我,其实她这次来厦门,是想把哥哥的骨灰撒入大海……
萌星月报
成昊勍《旋转门》
小时候,虚构曾是一种帮我忘记恐慌、消解恐惧的神力,为我提供庇护。2019年,我换了专业,开始认真写小说,却一度失去了倾诉欲。我不得不重新开始思考自己是谁。写作并不会作为盾牌保护我太久,但它可以陪伴我在路上行走,从黑夜走到白天,从幽深的隧道抵达开阔之地。
新概念
#参赛作品选登#
高静宜《祭祀》
扫墓对闽南人而言是一场盛大的仪式,但我一直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来缅怀我从未见过的人,只能试图模仿大人们悲伤的神情。然而,当我真正面对爷爷和外婆的墓,我无法不去注意那些让我的心动摇的东西。我意识到,眼前的石碑是死亡、爱和思念的具象化,是人间和另一个世界的连接。
#新概念书写#
季天然《预兆》
幼时抓周,我抓到一支圆珠笔,那似乎是一个预言,此后我的写作常常得到夸奖。然而那时我对文学的态度是功利的,只是希望以此换取赞美。直到其中再也无利可图,想要凭借书写来留住生活体验的朴素愿望才又回到我身上。后来,我意外地获得“新概念”一等奖,但我不再觉得这是某种预兆,我想我们现在获得的一切,应该不只是对未来的暗示而已,盛大的成功也并非一定要追求的东西。
#大赛专栏#
“网易LOFTER”杯第二十四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征文启事
附:报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