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宇宙电影

《萌芽》专访第十四届上海双年展主策展人安东·维多克,在他看来,观察星空和观看电影银幕都是人类理解自我的方式。btr、施瀚涛以及一些在世界各地旅居的艺术家们,也和我们分享了他们在当代艺术的世界里漫游时的神奇际遇。

正在举办的第十四届上海双年展,有些浪漫,也有些神秘,整场展览划分为“九宫”,据说灵感源自中国古代天文学。我们专访了主策展人安东·维多克,听他讲述自己与“宇宙电影”的故事。他成长于一个全民为宇宙着迷的时代,小时候,他家附近有一家电影院,“宇宙电影院”(Cosmos Cinema),就在那座著名的“宇宙征服者”纪念碑旁。如今,他对宇宙、电影和当代艺术的理解都更加深刻,它们也融进了此次双年展中的每一个角落。
我们还向巴黎、柏林、东京、纽约的艺术家们提了一些有趣的问题,这些从世界各地回传的问卷,向我们展示了另一些城市的艺术养分是如何渗透人们的日常与思考的。从上海到世界,从安东到艺术家群像,在不同视角交错的图景间,我们或许会发现,当代艺术离我们的日常生活并不遥远。

本期还开辟了全新的栏目《快照》,通过同时呈现作者的文字和摄影作品,建立起一个更加开放、灵活的创作空间,让意义在其中自由生长。这次,我们邀请了林砚秋,她分享了自己在瑞典和纽约的街头散步的经历,许多个夜晚,她走过城市里各样的角落,想象着那些无从知晓之物。

头条

《宇宙电影》[美国] 安东·维多克×《萌芽》
第十四届上海双年展由艺术家安东·维多克担任主策展人。于他而言,“宇宙主义”这个概念的意义相当广阔,与科学、哲学、艺术都有关联,本届的主题是“宇宙电影”(Cosmos Cinema),其中蕴含的正是他对“宇宙”与“电影”之间关系的理解:电影的原理是光与影以及与图像的历时性相遇,而人类也在以同样的方式体验宇宙。在本次访谈中,安东带我们游走于艺术家们眼中的宇宙,看艺术如何自不同面向思索宇宙,又如何与历史真实事件、个人日常生活达成连接。他认为,艺术常常被低估了,艺术引入了思想,而思想可以改变事物。

《如何走进电影:第十四届上海双年展漫游记》btr
我在11月一个明媚的下午走进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仿佛走进了一个电影院式的黑匣子。第十四届上海双年展将“整个展览作为一整部电影”的策展理念嵌于经过精密设计的、迷宫般的观展动线中,也回应着“宇宙电影”这个主题。观众在作品中漫游,等于构建了一个个由自身主导的蒙太奇。最后,你将回到那个被我们称为“现实世界”的老地方,但一切似乎已经变得不同。

《安吉拉和她的艺术周遐想》施瀚涛
和艺术圈的很多朋友一样,安吉拉每年秋天都要在手机中添加日程,为活动丰富的上海艺术周做准备。她挑选着要去的展览和开幕式,发现尽管十几年来,这座城市的艺术生态日益丰富,但如今能够让她感到有趣的活动并不算多。看到英语流利的年轻同行她吃惊又羡慕,亦回想起自己在艺术行业刚入行时的摸索。一切随时间来来去去,不知道一百年后的人们会怎么看如今当代艺术的朋友圈呢?

《问卷:城市、艺术、空间》
王无用 / aaajiao / 金秋雨 / 缪佳欣 / Ella Liao / 谢丰嵘

小说

《囚禁》曹驭博
阿梁死后,透明的形体在空中等待着转世成为蛾身、蟑螂身、蚊蚋身,然后一次次回到老宅,听见陈尽妹对着诱蛾灯念阿弥陀佛,老三汉克向老妈喊搞不好是二哥从畜生道回来了,大女儿品青则谈起那个噩梦般的二哥。阿梁看腻了,可怜的一家人,每次都在互相伤害,活着也没那么好。这一次,大女儿、老三与小女孩都不在,直到阿梁看见陈尽妹那双粉色拖鞋,才真正确定自己又回来了……

《气流深处》王欧雯
中午的时候我漏接了一个电话,后来又收到相同号码发来的短信。对方自称和我父亲乘坐同一航班,中午飞机解体,他是唯一坠到气流里暂时安全的人。电信诈骗也编不出这么离谱的故事,更何况我老爹早就死了。描述他在气流中飞行现状的短信仍在不断涌入手机。我心中另一个声音忽然响起,万一他见到的真的是你的父亲呢?

散文

《想象的终结》韦一童
a把我微信好友删掉后,我生病、不甘心,而且很孤独。我在生活中的任何地方反复想他,直到他成为独立成形的一桩奥秘,在想象中逐渐饱满而繁荣。而某天我终于意识到,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他的真身正活在另一个地方,和同样活生生的朋友、亲人相处,不断爱上别人,拥有喜怒哀戚。那些住在我脑子里的、关于爱与创伤的问题,对他没有意义,也无法打动他。

《月生于堂》张心怡
我曾相继在教培机构和出版社入职,以机械的谦卑态度上班,却吝于向工作交托自我,准点下班后便投入新的小说创作。然而,我与文字、世界之间充满了隔阂,越来越多具体的问题黏着我,生活的头绪暂待梳理。胡老师说,为了和真实的生活产生联系,而不是活在对世界概念化的理解中,请你再努力试一下。我决定接受自己成为一名社会人,也许这些生活会磨损我,可就算磨损了,那也是生活。

惊奇

#公开课#
《智性时髦:知识分子穿搭术》徐劭文
知识分子向来是时尚圈的编外人员:王尔德提倡自由、无拘无束的穿衣风格;布鲁默用灯笼裤开启女性意识的觉醒;苏珊·桑塔格以中性穿搭和银白发色述说自我;波伏瓦将头发梳成高发髻成为自我标志之一;米歇尔·福柯拥有数不清的高领衫。知识分子通过时尚完成自我表达,又反过来被时尚圈加以包装和传播。在“知识分子风”流行的当下,我们需要警惕将真实的自我与扮演的角色混为一谈,时尚的意义在于努力突破思想的牢笼,创造和沉淀出自我风格。时尚流行终将过去,但个人风格永存。

#惊奇乱讲#
《快乐上等:存在主义 2.0》(二)惊奇组
在这个“情绪即所有”的时代,各种营销概念也成了许多人释放情绪的出口,这种群体性转变是如何产生的?当承载了讨好大众情绪的观点包含一些片面的真相,我们该如何对待那些被情绪掩盖的部分,直面生活中意义的缺失?在工作与学习的价值感极速流失的当下,人们该去哪里寻找松弛、开放、人性的生命空间?

连载

《白马》(大结局)察察
人社局下发了关于工亡认定的反馈,质疑几乎全都集中在物证不足上。王心怡努力思索,终于兴奋地想到了新的突破口。一个个告别接连到来,关于“白马”的一切逐渐聚拢起来。王心怡明白,从前执着求证的好坏、关心、正义与自我,全部都是真的。

专栏

#戏梦人生#
《天堂是吝啬的》柳青
20世纪30年代中期,时任柏林国家剧院负责任人的道格拉斯·塞克因为拒绝与犹太妻子离婚,被迫离开了戏剧界。而后作为电影导演的他,拍出的《登陆新滩头》和《哈巴涅拉》载入了德国电影史册,50年代又在美国环球片厂执导《春风秋雨》成功地满足了制片厂和观众,而这部电影中暗藏的那些关于身份、艺术的反讽,正浓缩了塞克飘零于德国和好莱坞之间的一生。

快照

林砚秋
我们在凌晨五点的瑞典醒来,穿戴上所拥有的最厚的衣物,轻快地离开借宿的公寓,沿着一些未知的方向散步。我们也在纽约散步,走过城市里各样的角落,观察并想象着路人的去处。电影课告诉我人类视线的狭窄——有很多时候,我们不知道大多数东西,无论是否确信这一点。目之所及种种,此时此刻发生在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事情,都不过是暗中的灯,门口的花,水里的蛇。

简答

夏川川 / 尹不移 / 张嘉真 / 王雨珂 / 李慧琳 / 傅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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