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火熄了都会有余温,依旧有燃烧的可能”

在路灯无法遍及的巷子里,黑暗有着迷人的自由,有很多创造的可能性,但也拥有危险。写作好像就是这么回事。一位老师过世前曾告诉曹驭博:散文带着我们认识世界;小说延长我们剩余的生命;诗指认未命名的状态。而拥有一种文体,能够使这三种书写向度交杂其中,正是曹驭博的追求,但也如他所说的,“一个人不甘于庸常,想凭空创造出些什么,不过代价非比寻常。”

头条

火熄了都会有余温,依旧有燃烧的可能 曹驭博×《萌芽》
对曹驭博来说,写诗是为了抵御暴力,呈现某种生命的尺度;小说是为了延长某种剩余,例如历史、记忆、想象力的剩余。他的那部关于“金融海啸”发生后人们生活的短篇小说集也经过了丰富的田野调查,其中的人物有时离死亡极近,却也存在着使他们有可能活下去的力量。

小说

《今年夏天的糖》察察
工作没了,婚也离了,杜果带着儿子小石坝离开了北京,回到娘家。杨女士递给她一张游泳馆的会员卡,让她散散心。杨女士还说,你就是一颗待削的芋头,想想你到底坏在哪里。天气热得蒸人,杜果带上小石坝一起游泳,回家的路上,两个人嘴里含着同样的糖果,那些不安仿佛也融化掉了。某天,她收到了一枚戒指和一封信,信的背面是一张男女混合接力蝶泳比赛的报名成功的回执单……

《露营》羽象
在亲子夏令营的营地中,我无意间听见女儿与新结识的伙伴晓颜在交换彼此的秘密。女儿轻松甚至随意的讲述,让我觉得,她曾经与我共享过的恨意不复存在了。一次分头行动后,女儿与晓颜一起失踪,在寻找她们的过程中,我似乎重新夺回了曾经的女儿,我感到庆幸,因为我与她之间有了一个新的秘密。

散文

《焦虑与寄托》风暴洋
对我而言,徽章和钱币就像《绝命毒师》里汉克热衷收集的矿石,成为我来自四面八方的焦虑的唯一寄托。这些焦虑,在女友向我提出分手时达到巅峰,但在这之前我和她的焦虑也没有停止过。我越来越害怕自己再获得什么需要保护的东西:爱人、财产、家庭、前程、声望,以及这一切加在一起才能兑换的那点所谓的幸福。

《鱼骨之城》木夕
“wee spot”,意思是自己平时喜欢去的小地方,在苏格兰,“wee”用来形容小巧可爱的事物。爱丁堡的小巧之处是密布在城市之间的巷弄,它们围绕皇家大道形成繁复的鲱鱼骨图案。搬来这里后,我和学生们讨论小巷里的都市传说,也会在经过墓地的时候想起,J.K.罗琳曾在墓园里搜集小说中人物的名字。我的城市版图中的“wee spot”,是我生出的根系,让我与眼前的城市以及遥远的历史中的无数城市相互联结。

惊奇

#公开课#
《“鬼屋”的旅行与搬家指南》战玉冰
什么情况下有可能走进一间鬼屋?外出度假旅行和搬家或许是最常见的故事场景。20世纪80年代山姆·雷米执导的《鬼玩人》摄制粗糙,却营造出了相当到位的恐怖氛围;新世纪以来《林中小屋》集合了来自各路恐怖电影中的妖魔鬼怪;温子仁导演的《潜伏》《招魂》关于乔迁新居后遇到邪灵作祟。主动去鬼屋一探究竟的“作死见鬼”题材,则利用探险者手中的DV,提供了另一种第一人称视角的“惊恐”。鬼屋“建筑学”为各种恐怖的可能提供充分条件,当“鬼屋”被放置到“异托邦”空间的脉络中,它则同样拥有限制出入者的“开关系统”,借助想象力才能创造和感知。“鬼屋”有着强大的文学传统做背书,关于鬼屋的文学写作也不断跨越媒介,召唤着爱好者们的随时到访。

#惊奇乱讲#
爱的反复练习(一) 惊奇组
琼瑶、中山美穗接连去世,让许多人意识到,那个用力感知爱、书写爱、重视“爱的能力”的时代,似乎已经远去。在整体“恋爱降级”的背景下,曾经的哪些关于爱情的“奇迹时刻”确实不太可能在今天发生?文艺创作者又该如何重新建立起爱的表达?

新概念

#新概念书写#
《山、火车和平原》刘雨萌
在握着笔写作,写到整个班级的朗读声从耳边褪去,许久之后才恢复听觉的那一瞬,我相信世界上是有自由这回事的。但后来我意识到,那些一字一句垒起的秘密城堡,似乎并不能隐藏现实中我身上那些软弱和怪异的部分。

专栏

#失眠症候群#
《人各有异》负二
去停车的“字跳”还没过来,我决定不等他了。戴希帮我刷了电梯卡,告诉我她家在顶层。电梯门一开,楼道中飘散着一股尿骚味,到底谁会把猫食盆和猫砂盆放在这里?戴希带着“字跳”进门,说完隔壁阿婆那只死去的猫,又开始提起她的母亲和姐姐,还有她失败的婚姻。群友们及时地安慰了她,如果今晚的聚会就这样结束,或许还能维持体面,但我知道,她想说的远远不止这些。

简答

孟炎 / 宋文郁 / 裴冰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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